这、这是什么情况?瞪着营帐外蔓延无尽的黄沙,杜映月震惊至极。
妈呀!这一波接着一波延伸至地平线的金黄沙丘,除了沙漠,她想不出地球上还有啥地方会是这种景致,更想不出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置身其中的理由。
慢、慢着!也许是有理由的!
记忆开始慢慢地回笼,想起她在医院女厕内,然后一个中东脸孔的男人扑了过来,接着她就失去了意识……这么说来,她是被迷昏、然后给带到沙漠里来?
想到什么似的,猛然低头瞪视自己,确定身上衣服完整如初穿在身上时,她释然地松了口气,随即一大串疑问又自动跳进脑海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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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?那个中东男人为何要将她带到这里?这里是哪里?她压根儿不认识那个中东男人,却莫名其妙被抓来,会不会是有啥误会啊?
思绪纷乱无章,艰困地爬起身,正想定出营帐外一探究竟之时,帐口处,一只粗臂猛地横出挡住去路,杜映月惶然抬头,一张凶狠的中东脸孔映入眼帘。
「呃……嘿嘿,你好……」强挤出微笑试图表达善意。中国人常说「伸手不打笑脸人」,不知中东人有没有听过?如今一切状况不明,还是谨慎的保持些礼貌比较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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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#$然而当他慢条斯理地坐进车内,看着果真被打昏的杜映月,不免愧疚万分,暗暗轻叹了口气……
杜小姐,妳的命运真的很乖舛,才逃出狼窝又受累落入虎口,我真的感到很抱歉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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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妳说什么?」韦氏油业大楼内,墨奎震惊地要眼前细致艳丽、保养得当、同时也是他母亲的女人,再重复一次。
「纳亚落入亚拉麦手中了!就在刚刚,那男人来电向我示威。」韦夫人顺应民意又重复一次。
「该死!」低咒一声,墨奎怎么也没想到才来到利雅德,正想借用韦氏一族在中东地区的势力,帮他救出杜映月;然而话都还没出口,母亲就送给他这个大惊喜。
「确实该死!」韦夫人冷静地颔首赞同。不只亚拉麦该死,就连那个甩掉护卫、独自偷溜出去,让自己陷入险境的纳亚也很该死。
「对方的巢穴在哪里?」强压下满腔怒气,墨奎镇静询问,相信以母亲在中东的情报网,肯定早就清楚亚拉麦的老巢在哪儿。
「利雅德西方的沙漠。」韦夫人叹气。
「妳早该告诉我的。」口吻隐含责难。若让他将一切都解决了,纳亚就不会落入险境,而映月也不会……想到某个粲笑女人,墨奎心口一紧,泛着揪疼。
「他毕竟是我丈夫的弟弟、纳亚的叔叔。妳继父去世前,曾要求我能睁只眼、闭只眼时,就随他去,没想到……」再次叹气,没想到亚拉麦还是不死心。
「妳若心软,干脆就将公司整个让给他,妳和纳亚搬到美国和我住。」墨奎冷哼挖苦。
「你在说天方夜谭?」射出两颗白果眼,韦夫人气结。这个大儿子就是喜欢气她,和乖宝宝性格的纳亚完全不一样。
「反正中东地区是天方夜谭的发源地,未尝不可。」
「你……算了!」儿子今天的心情好象很差。韦夫人奇怪地看着他,很清楚他只有在心底火气狂燃时,才会故意冷讽她。「我都还没通知你,纳亚出事的消息,怎么你倒先飞来利雅德来找我?」以前三催四请的,他都还不见得愿意来呢!有古怪喔!
闻言,墨奎不答反问:「我以前训练的那些护卫呢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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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几个大男人正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壁思过呢!」韦夫人对这几个心腹的行为感到好笑。虽然说他们让纳亚成功溜出眼皮子下、导致被人挟持走确实有错,不过最大的过错还是纳亚自己。
「让他们准备一下。」冷冷勾笑,眼底森寒异常。「今晚的沙漠将会很热闹。」为了纳亚,也为了他心中的人儿。
话落,高大身影转身步出办公室,留下韦夫人急急追问声——
「儿子,你还没告诉我飞来利雅德的原因啊……」
楔子
高中生涯的最后一次聚餐,这次不同于国小升国中、国中升高中,一旦毕业所有人都将各奔东西,有些人北上有些人南下,有些人出国求学,很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了,离别在即,大家都把握着这高中生涯的最后时光,像豁出去了一样的到处找人拚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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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路也被关悦葵灌了不少酒,他酒量浅,几杯黄汤下肚,一张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,脚步虚浮、身子摇晃,一副随时都会倒地不起的模样。
“小路,你真没用。”关悦葵抱怨归抱怨,还是无法对这个不知从何时开始就跟在自己身边的跟屁虫置之不理。
幸好她有先见之明,知道今天大家都会喝得烂醉,这样醉醺醺的回家也不安全,索性用剩余的班费在这间饭店楼上订了好几个房间。
十八岁的林路长得很瘦小,甚至比关悦葵都要矮上半个头,她轻松的将他扶起,让他的身体往自己的身上靠,之后便架着他往楼上去了,林路醉得一塌糊涂,一爬上床马上就不醒人事了。
“小路,你乖乖睡,姐姐下楼继续奋战啊。”
林路当然没有任何反应,关悦葵摸了摸他软绵绵的头发就下楼去了。
底下照样人声喧闹,几乎要掀翻天,有些人在哭,有些人在笑,谁说十八岁的孩子不知愁。
当林路再次醒来的时候,他脑袋还是疼得彷佛要爆炸,但总算想起了一件正事,在毕业的这一天,他要告白!
林路晃悠悠地走出了房间,天已经有点蒙蒙亮了,楼下喧闹的声音也归于寂然,他正愁到哪去找关悦葵的时候,转角出现了一对拥吻的身影。
他们两个吻得难解难分,那种擦枪走火的热烈几乎让十八岁还没开荤的林路立刻红了脸,他装作目不斜视地走过,但好奇心还是让他微微转了下目光,然后就看见了一张泛着红晕的熟悉脸蛋。
“关悦葵!”他不可置信的声音让对面的两人如同弹簧一样分开,经过情欲的洗礼,十八岁的女孩子红着一张脸的样子既迷蒙又极具诱惑,他简直不认识她了。
他当然不认识,这个人哪里是关悦葵,而是关悦葵的双胞胎弟弟关明葵,他们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,个子也相差无几,小时候关妈妈为了区分,时不时就要脱裤子辨认两人,为了不给老师同学造成同样的困扰,所以关悦葵和关明葵从小就在不同的学校就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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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路从关悦葵口中听说过关明葵的存在,但仅限于听说,加之他现在还头昏脑胀的,哪里还能联想起这些听说的事情。
“关悦葵,你、你……我、我……”吃惊过度、伤心过度,林路一时间竟然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。
被人看见自己和一个男生亲吻的画面,关明葵本来吓得魂魄都快要飞走了,抬眼却看见了一张完全陌生的脸,嘴里叫着自家老姊的名字,他顿时松了一口气,这种时候他才知道有一个双胞胎姊姊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。
他挑了挑眉,反正在对方眼里自己是关悦葵,十八岁了跟个男生亲吻也没什么大不了,索性一个转身拉过刚才拥吻的男生,踮起脚尖又送上了自己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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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,林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。
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从白天坐到黑夜,然后他下了一个决定,他要离开台湾,他要把关悦葵从自己的人生中赶出去。
十八岁的少年好面子、自尊心强,在感情上遇到挫折对他们的杀伤力十足,那一刻,少年林路认为自己不离开台湾,心就会碎成粉末。
在少年林路伤心绝望的同一时刻,闹了大半夜累到不行的关悦葵正在饭店的房间里呼呼大睡,她作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被自家老弟摆上一道。
“小路,你酒量真差,差死了……”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,睡梦中的关悦葵露出了得意而纯粹的笑容。
第1章(1)
八年后。
“关悦葵,我把你拉拔到这么大很简单吗?你不仅不好好工作来孝敬我,这会还打算当米虫吃空我呀,三天两头给我闹失业,你这是存心还是故意呀?”关妈妈本来就长得圆滚滚十分福相,单手插腰的样子像极了茶壶。
“哪有,又不是我不想好好工作,都是那个老板啦,年纪都一大把了还想调戏小姑娘,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我当然不允许在我眼前发生罗,所以我有注意下手的力道,就轻轻在他肚子上敲了一下而已,谁知道他那么弱,立刻就瘫在地上了,而且他又爱记仇,站起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开除我。”关悦葵不屑地甩了个白眼。
“还有啊,我才不当米虫,回家后我不是把家事全包了嘛,你看关明葵,一回家就跟个公子哥一样,什么都不做。”
“至少他有工作。”关妈妈一把抢过关悦葵手中的拖把,“你看看你连拖个地都拖不干净,我还得重拖一次,我要是老板也一样开除你!”
关悦葵直接躺在地板上,“哪里不干净了,简直比我的床还要干净。”
“是呀是呀,你那床,狗窝都比它干净,关悦葵,再没几个月你过了生日就二十六岁了,我在你这个年纪都生两个孩子了,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一没男人二没工作,整天除了给我惹麻烦,你还会什么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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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悦葵立即站了起来,摆出一副对战的姿态,“我可是跆拳道黑带耶,以前学武术的时候,师父就常夸我,说他很少遇到像我资质这么好的学生耶。”
关妈妈简直要被她气晕过去,举起拖把就往女儿身上打,关悦葵不好抢回拖把来只好左躲右闪,还好她身手灵活倒也游刃有余。
“你少给我顾左右而言他,我给你一个月,你再找不到工作,就给我带一个男人回来,不然我就、我就把你嫁给隔壁的王小胖。”
关悦葵惊讶过度竟忘了躲,关妈妈的拖把挥了过来,正中她的屁股,她被打得一下子扑倒在地,关妈妈也不管她,把拖把放到洗手间再出来时她还趴在地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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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出去打麻将了,你给我好自为之。”关妈妈丢下一句话就走了。
关悦葵简直欲哭无泪,王小胖长得对不起父老乡亲也就算了,仗着自家有几个臭钱,还总爱对女生挑剔来挑剔去,关悦葵就被嫌弃过脸上有肉、动作太粗鲁、脑子太笨诸如此类,要真让她嫁给王小胖,她宁愿单身一辈子。
◎◎◎
相较于关悦葵这种连奋斗的机会都没有的失业人士来说,和她同龄的林路简直就是天神一样的存在了。
一年前,林路的父亲,也就是林氏集团的总裁以断绝父子关系为要胁,终于把离家五年的雏鹰给迎回了巢。
林路在美国念书的时候就开始创业,虽然玩票性质居多却也经营得相当不错,甚至慢慢地闯出了一些名堂。
回到台北后,林路就接手经营林氏集团一家将客层锁定在白领阶级,专代理贩卖中高价位名牌手表的子公司,一年下来也小有成就,这一点从林老爷越笑越开的嘴巴便可见一斑,事业上林路可说是一帆风顺,然而被上帝眷顾的林路也有属于自己的烦恼。
“总裁,你看我这条裙子好不好看呀?”
林路刚抬起头,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条胸口极低、裙子极短的小洋装,上身的两块小布又薄又窄,几乎只遮了重点部位,其他地方几乎都大大方方地露了出来。
“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,马上去更衣室换上制服。”林路绝对比柳下惠还要柳下惠,见到这种赤裸裸的诱惑还是面不改色,说完话又重新把脑袋埋进文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