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庆天嗤笑了声,对别人的人生不予置评,不过他自己的不婚主义是不容动摇的。
“不过话说回来,那种会在PUB找男人的女人,的确不适合当老婆,玩玩就算了。”阿虎边擦拭着酒杯边道。
“她不是那种女人。”袁庆天的脸色一沉,声音中竟然带着怒气。
阿虎好奇地看向他。这还是好友第一次捍卫某个女人,不太寻常喔。
“干吗那样看我?”察觉自己的失态,他尴尬地佯装平常。
“你怪怪的喔,对了,你还没告诉我上次你跟出去之后,跟那个女人发生过什么事情,上过了吧?”阿虎索性放下开店前的准备工作,打算好好追问个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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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庆天狠狠瞪了他一眼。“你可不可以不要说话这么粗俗?她是个正经的好女孩。”
有鬼,真的有鬼!阿虎的好奇心更被激起了。“好女孩?那怎么会在PUB找陌生男人过夜?”
“那是因为——”看到好友那双闪闪发亮的八卦眼,袁庆天骤然住嘴,“算了,懒得跟你说这么多。”
“说嘛,我第一次看到有个女人可以让你这么在意耶!”阿虎三八兮兮地朝他眨了眨眼,“该不会你喜欢上人家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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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神经!”虽然表面上白了阿虎一眼,但心脏却因为他的疑问而停跳了好几拍。
他喜欢她?怎么可能,他只是觉得她很有意思,没错,只是这样。
“喔?”阿虎有点失望地拉长了尾音。
“说的也是,你一向最讨厌自己投怀送抱的女人,也讨厌那种死缠烂打的女人。”
“她不是那种女人,她对我避之唯恐不及。”想到她好像把他当细菌一样的嫌弃,他就很不爽。
闻官,阿虎脸上重新燃起希望之光。“真的假的?她不是对你纠缠不清吗?这真是太稀奇了,竟然会有女人不把你这个集团小开当成一回事。”有种。“这个女人真有意思。”
“你也这样觉得吗?”袁庆天燃起根烟,唇角微微扬起。
“你不可能就这样算了吧?”据他的了解,庆天的好胜心可是强过别人千百万倍,这样被忽视,他是绝对不可能乖乖认输的。
他勾唇,笑得很不怀好意。“反正最近刚好蛮无聊的,有个新玩具玩玩也不错。”袁庆天悠哉地吐出烟圈。
“你喔,真是个坏男人。”阿虎无奈地摇摇头。
捻熄了烟蒂,他霍地站起身。
“喂,你今晚不住我家了吗?”以往他被赶出门就会往这边钻。
挥挥手,袁庆天边往外走边说:“我已经想到一个另外的好住处了。”
气死了,他根本就是故意把她调过去捉弄她的嘛!
孙悦容抱着大抱枕坐在床上,时间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,她却丝毫没有睡意。
想到最近在公司被使唤来使唤去,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,她就很想请个长假。
还说什么重责大任,她这个总经理秘书每天做的,不外是帮他买早餐,泡咖啡给他喝,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就是——帮他挡女人的电话,将他跟不同女人的约会排人行程。
什么啊,她可是秘书耶,怎么变成跟皮条客一样了?
自己果然没判断错,他根本就只是个花心的纨绔子弟,满脑子女人,完全是草包一个,根本就不是个有领导才干的人。
他一定是每天都跟不同的女人约会,所以才连家都没时间回就直接到公司补眠。
想到他用那双曾经拥抱过自己的结实臂膀拥抱别的女人,不知道为何,她就觉得心头一阵阵刺痛,有种说不出的窒闷感盘旋在胸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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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怪,她干吗介意他跟多少女人睡过?
管他是怎样吻别人、怎样触摸别人的?
但是每次闭上眼睛,那想象中的画面就是会莫名其妙、自动自发地浮现,害她每天都严重睡眠不足,情绪恶劣到极点。
叹口气,孙悦容从床上起身,正准备到厨房倒杯水喝时,门铃却突然响了起来。
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来找她?正在狐疑,门外已经传来急切的敲门呼唤声。
“容容,开门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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熟悉的声音在孙悦容耳边回荡,让她浑身霎时紧绷了起来。
“容容,我知道错了,你快点开门,听我解释啊!”曹佑实恳切的声音,在安静的午夜时分显得更加的响亮。
“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。”走到门边,她隔着门冷冷发话。
“你听我说,你先开门好吗?我们当面说比较清楚。”曹佑实仍不放弃。
“一切在那一晚就很清楚了,你不用再解释什么了。”他到底想怎样?为什么现在还跑来说这些废话?
曹佑实继续拍打着门板,使出耍赖的招式。“我知道我伤害你太深,不过我爱的只有你,容容,你快点开门,否则我是绝对不会离开的。”
孙悦容蹙眉,知道再任由他在门外吵闹,一定会影响到邻居的安宁,到时八卦又要传遍整栋大楼了。
无奈的,她只好将门打开,“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,你走吧。”
“不,我从来没有打算跟你结束啊!”他伸出手想将她拉近身边,可却被她闪了开。
“是吗?所以你跟别的女人上床,说什么可以少奋斗二十年都是为了跟我继续交往喽?”这种话亏他说得出来,她真怀疑自己当初怎么会喜欢他。
“那是——那是……我们交往了六年,我也有男人的需求啊。”曹佑实吞吞吐吐地为自己的背叛找借口。
她冷笑。“既然如此,恭喜你找到“宣泄”的管道,我也祝福你。”说来说去,都是她的错就是了?
不过奇怪的是,现在她对他竟然已经没有什么爱恨喜恶了。
“容容,我跟那个女人之间只有肉体跟金钱上的往来,我爱的一直都是你。”终于找到机会接近她,曹佑实的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,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。
“曹佑实,这么让人作呕的话你也说得出来?我真是看错你了!”没错,她一直都是错看他的,以为他是个温柔体贴,忠厚老实的好男人,原来全都是假的。
“容容,听我说,那个女人是“鼎新企业”老板的独生女,假使我能娶到她,鼎新企业就会是我的囊中之物,将来我们两个人就可以过不愁吃穿的日子了。”说到吃软饭的未来计划,他的双眼就异常闪亮。
“我们两个人?”孙悦容困惑地反问。
他点头如捣蒜。“当然是我们两个人,你只要忍耐个几年当我的地下情人,等我把鼎新弄到手,我们就可以双宿双飞,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了。”说着,脸上还浮现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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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下情人?孙悦容的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,愤怒地甩开他的钳制,“你别做梦了!我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,请你马上离开,否则我要报警了!”
“容容,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快气消,不过,你仔细想想,这对我们两个人都是有利无弊啊,只要你乖乖地等我爱我,我一定会弥补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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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还要感谢你了?”
“我们之间的感情还需说谢吗?”没发现她的语气不对,曹佑实还活在自己的梦幻中。
“曹佑实,我真后悔当初答应跟你交往,白白浪费我六年的时间,请你现在马上离开,以后我们也没必要再见面。”这种男人,她竟然曾经为他伤心?真是浪费那些眼泪了。
“你不可能离得开我的,我知道你很爱我,只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个打击罢了,等你想清楚,就会知道这样的安排对我们是最好的。”他根本没在听她说话。
“你别自以为是,我已经不爱你了。”
他还是一脸纵容宠溺地说:“容容,别再说气话了,你明明就很爱我。”
“你错了,早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刻开始,我对你就没感情了。”又或许,她根本从来没有深爱过他。
“你骗我,我不相信。”似乎看出她的认真,曹佑实开始有点动摇了。
“倌不信随你,明天还要上班,我没时间招呼你。”她走到门边将门拉开,明示送客。
他仍拒绝相信。“不可能,你不可能这么无情地对我,你是骗我的。”
“再见。”她不想再跟这种人多费唇舌了。
“容容,我爱你啊!我求你别生气了,来,让我抱一个。”他还不死心地伸出手想要抱她。
“别碰我,快滚!”她的耐心已经用尽。
“来,让我抱抱你。你就会想起我们之间曾经拥有过的一切了。”曹佑实无视她的逐客令,强硬地攫住她的手腕。
“放手,放开我!”她挣扎着想要挣脱。
但男女的力气毕竟有别,就算她再怎么用力也逃不开他的掌握。
曹佑实用双臂将她的身躯固定在怀中,噘起唇就想一亲芳泽。“容容,我爱你。”
“不要——放开我——”天,她以前怎么没发觉被他碰是件这么恶心的事情啊?她快吐了!
闭起眼不想面对那越来越逼近的脸庞,痛苦地等候即将落下的强吻。
第4章(2)
“把你的脏手拿开!”突然,在那吻落下前,熟悉的嗓音自开敞的门边响起。
“你是谁?”有人闯人,曹佑实怒气腾腾地看着打断自己的程咬金。
“我?我是她的男人,你又是谁?”袁庆天臭着脸质问,好似真有那么一回事。
曹佑实震惊地看看斜倚在门边的男人,又看看孙悦容,随即扯起唇道:“不可能,容容跟我交往六年都忠心耿耿,不可能马上又有其他男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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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信不信随你,不过你若再不放开我的女人,我就要揍人了。”折了折双手关节,他一副蠢蠢欲动的凶狠样。
犹豫了几秒,曹佑实暗暗衡量了下彼此的差异,虽然不甘愿,但还是宁愿做安全的选择,松开了抓着孙悦容的手,“容容,我知道你一定是故意气我,所以才找一个陌生男人演戏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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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——”孙悦容看了看袁庆天。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冒出来啊?虽然很感谢他替她解围,但是要她承认他们的关系,这……
“亲爱的,你就老实跟他说我们之间有多亲密吧,免得他还心存妄想。”他暧昧地朝她眨眨眼。
“袁庆天!”孙悦容被他话中的暗示给烧红了双颊。
曹佑实却像抓到什么语病似的哈哈大笑了起来。“哈哈,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说谎吗?容容连我都没给,怎么可能随便找个男人在一起。”
“是吗?那你就该好好检讨检讨自己的技巧了,为什么女人不让你碰她,不就是因为她没感觉吗?”袁庆天嘲讽。
“你——你又有什么了不起?只是满口谎言而已!”像被戳中什么痛处似的,曹佑实恼怒地涨红了脸。
“我?就让你学习学习吧。”黑眸闪过一抹邪笑,袁庆天长臂一伸,在孙悦容还搞不清楚状况之前将她拥入怀中,俯下身,霸道地占有了她的唇。
好甜,果然一如记忆般的馨香柔嫩,才触上她的唇瓣,那强烈的欲火就开始在他的体内翻滚。
他的碰触是这么的直接与狂热,让孙悦容整个人几乎瘫软在他的怀中,只能靠着他的双臂。支撑那因双膝发软而无法站立的身躯。
那一夜的交缠在这个吻中重现脑海,让她情不自禁地伸出雪白的藕臂环绕过他的颈后,像在哀求什么似的娇喘shen/吟。
粗重的气息在安静的空间中宛如一种旖旎的旋律,让整个傻住的曹佑实看得脸红心跳,回过神后,立即气急败坏地大吼。
“住手!”
他的声音让两人猛地自意乱情迷中拉回现实,这才忆起旁边还有一个观众在现场。
袁庆天意犹未尽地抬起了头,犀利的黑眸中充满了被打断的不爽戾气,“你滚吧。”
“什、什么?”他怎么突然好像变了个人似的?有种王者的霸气与威严。
“以后这个女人就是我的女人,若你再不识相来打扰她,当心我……”
曹佑实感觉自己开始发抖了。“你……想怎样?”
唇角微扬,但声音却是冷冽得冻人,“杀——了——你。”
“你!你别以为自己得到什么宝,告诉你,她只是我曹佑实不要的破鞋而已,既然你喜欢就捡去吧,哼!”曹佑实边讲边移到门边,话才说完,不等对方反应,拔腿就跑。
“孬种。”不屑地嗤了声。袁庆天随即蹙眉问着还瘫在自己怀中的女人,“我真怀疑你当初到底是看上他哪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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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悦容被这么一问,人霎时清醒,困窘地推开他,“你——谁准你做这种事情的?”
天。她刚刚是不是一副沉醉其中的糗样啊?
“举“口”之劳而已。”袁庆天耸耸肩。
拜托,她可不是在感谢他耶!
懊恼地深吸口气,她努力让自己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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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我看员工名册的。”要知道她家地址根本不榜吹灰之力。
他在打什么主意?“这么晚了,总经理该不会是找我谈公事吧?”
“当然不是,我还没这么恶劣。”他漾起迷人的笑容。
“既然如此,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,我要睡觉了,你也请回吧。”她怎么觉得他要讲的事情应该更恶劣?
“就这样?”他挑眉。
她瞪了他一眼。“你今天对我的无礼举止我已经不追究了,你还想怎样?”
“我帮你赶走寡廉鲜耻的前男友,至少也该得到些回报吧?”他可没有离开的打算。
“回报?”孙悦容拧拧眉,下意识地双手环胸。“你想干吗?”
“呵,你这小脑袋瓜还挺五颜六色的嘛。”他揶揄。“放心,我不会干吗的,只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怎么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呢?
“你家借我住一阵子吧。”
这—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?
孙悦容用手揉了揉自己刚睡醒的眼睛,再三确认那个睡在沙发上的男人的确不是幻觉之后,才颓然垂下双肩。
没错,昨天她真的答应他要求的回报了——因为他赖皮地直接躺在沙发上不走,也认定她不敢报警赶人。
为了避免吵到邻居,只好“暂时”让他留下了。
天,怎么一个晚上来了两个无赖啊?
不过……悄声走近他,她蹲在沙发边偷偷打量他的睡颜。
睡着的他,感觉整个线条柔和了许多,充满跟醒时截然不同的稚气,像个牲畜无害的小朋友似的,让人忍不住怜爱。
怜爱?啧啧啧,她一定是脑袋坏掉了,只有她知道这男人有多无赖跟危险,根本就是只会让女人心碎的花心男。
不过,他也的确有花心的条件,光多金跟英俊这两样,就足够吸引为数不少的女人前仆后继地献身了,更别说他这么会接吻——
天,她想到哪去了!
敲敲自己的脑袋,站起身冷静冷静自己的思绪,她才伸出手推了推睡在沙发上的人。
“嗯……咖啡就好了。”袁庆天呓语了几声,翻了个身子继续睡。
咖啡?孙悦容愣了愣,好气又好笑地再摇了摇他,“起来。”
忽地,一阵天旋地转,她莫名其妙地被他的长臂卷入怀中,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,纤细的腰肢则被他匀称的长腿给横跨而过。
“再睡一下。”他口齿不清地喃喃道,双手像抱玩偶似的将她拥在怀中。